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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正道人间作者:若馨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会写的第一句话是“我是中国人”,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祖国母亲是慈祥的,亲切的。上了小学,中学,学了历史,地理,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祖国有那么辽阔的疆域,有灿烂辉煌的五千年文明,但又是那么多灾多难,伤痕累累。我为自己是个中国人而感到骄傲。儿时我就立下了最诚挚的报效祖国的理想。 长大了,我考上了大学,上了研究生,有了放飞的翅膀,有了可以为理想而奋斗的资本,然而儿时的理想却在现实生活面前变得越来越黯然失色。由于我研究的方向是工程项目管理,因此在上学其间我有机会参与了许多大型工程项目招、投标阶段的工作。在那里我所学的知识派不上用场,建设单位并不重视投标的公正性、科学性,饭桌上的觥筹交错,私下里的灰色收入,才是中标与否的真正筹码。其实,在当今社会中,各行各业都存在以上问题,而建筑业、房地产业则更是突出。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人在意一个小姑娘真挚而又苍白的理想。我迷惑不解、茫然失措,我看到了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我在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的价值在哪里?什么样的人是真正的好人,衡量好坏的标准又在哪里?”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来越执迷于现实生活中的名与利时,我有幸看到了《转法轮》。在书中,李洪志老师第一次把宇宙法理“真、善、忍”揭示给人类。告诉了我们人生的真正意义在于从好人做起,不断地提高自己的道德标准,返回到先天的本性上去;告诉了我们衡量好坏的唯一标准就是“真、善、忍”的宇宙特性;告诉了我们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做坏人为什么不好,并且系统的指导我们怎样返本归真。在这里,我找到了一生苦苦追寻的真理,找到了一片人间净土,找到了我生生世世的等待。 修炼法轮大法要求我们在生活上、工作中时时处处以高标准要求自己。法轮大法是以宇宙“真、善、忍”特性指导的正法修炼,要求每一个修炼者通过不断提高心性,逐步克服缺点,最终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精神境界。法轮大法学员在家庭生活中能够身体力行家庭美德,使家庭生活和谐了,邻里关系融洽了;在单位里,法轮大法学员能够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廉洁奉公,而在调级、晋级、分房、评定职称等涉及个人切身利益的问题上,却能够不争不斗、主动谦让,明明白白吃亏而毫无怨言。法轮大法从本质上、整体上提高着修炼者的道德品质,影响着周围环境向决良性方向发展。可以说多一个人炼法轮大法,客观上就增加了一份稳定因素,增加了一个在任何环境下都忠心爱国的好人。 99年10月22日,国家宣布我们为邪教,没有了反映情况的正常渠道,没有人来听我们的心里话。许多大法弟子纷纷来到天安门广场,为大法讲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见证大法的光明磊落。他们来自各行各业,甚至包括老人、孩子、和孕妇,虽然他们明明白白的知道面临他们的是被遣返,被拘留、被劳教、甚至被判刑……谁不爱自己的祖国,谁不爱自己的亲人,又有谁愿意丢掉工作?我们炼功点上有人在压力下写了保证,但还在家里修炼,因为他们知道大法好,他们舍不得放下。 过去的人丢了钱,人们会齐声谴责小偷,现在的人会说“谁叫你不看好自己的钱包”。当人们都在压力下把正的说成是反的,好的说成是坏的,这样的社会不可怕吗?我很佩服我的许多功友们,在那样的压力下敢说真话,他们在客观上弘扬了我们社会的正气。现在社会上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事哲学,而法轮大法学员看到国家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的严重错误,就按照法律赋予他们的权利和义务用善意去向国家反映真实情况,这不是爱国的最真实的体现吗?相信总有一天,人们会理解我们的赤诚。 亲爱的祖国,我们是您的优秀儿女,您为什么不来到我们中间听听我们的心里话,我们的要求很少也很正当:还法轮大法清白;释放被抓的法轮功学员;恢复法轮功学员的合法修炼环境。 亲爱的祖国,我们多希望在这片土地上,正气回升,人人善待,带给国家真正的希望。古往今来,也曾有多少您的好儿女精忠报国,舍身忘死;为江山社稷,冒死进谏,丹心照千古。今天,为了国家的长远未来,给真善忍应有的正确位置,我们不想太多说我们受到的不公对待,因为人间正道是沧桑;如果因此能唤起人们更多的正念和良知,我们无怨无悔。愿我们的善意能融化一切可度化的心。 “为什么我的眼里总含着泪,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我回来,是因为我看到了这个国家的希望[编者按:封莉莉,现于 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 医学部任 Associate Professor。 主要研究方向是趋化细胞素在病理和生理中的作用,前后在医学杂志上发表了60 多篇论文,前后四次获得药物公司的科研资助。目前,她拥有三个国家卫生研究所授予的科研基金。她于前年四二五事件后开始修炼法轮功。去前圣诞节前回国探望十一年未见的父母,在深圳因炼法轮功,半夜在友人家中熟睡时被拘捕并关入监狱十多天。经在美亲友及其他科学家们的联名呼吁方得以释放。] 99年12月,我决定回国探亲。那时,我修炼法轮功快8个月了。 12月13日,我从香港赴深圳去购买国内机票。我住在一个朋友家等15日的机票。这位张姓朋友是香港的生意人,也炼法轮功。兴趣相投的朋友聚一块儿是很自然的。所以,14日与张先生相识的一些法轮功弟子来和我们相聚,我们交流了各自修炼法轮功的体会。来访者到晚11点都离去了。次日凌晨1点,我们被上门造访的三个公安惊醒。 他们三个公安坐下来和我们谈话。问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什么时候开始炼法轮功的?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来?难道你不爱你的国家吗?不知道遵守国家法令吗?我对他们的问题一一做了回答。 我是1988年去美国的。当时,我的儿子桑桑只有1岁多一点。就这样,我离开了我的丈夫和儿子,孤身一人来到了世界最著名的研究所,The 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 当时,这个世界最大的研究所只有几个中国人。人地生疏加上工作紧张,我感到非常压抑。更糟糕的是,有些人对中国人怀有偏见,根本瞧不起中国人,我心里更加不平。有一个人公开嘲笑说,你们中国人自己国家搞不好,就想赖在别人的国家里。我有时真想一走了之,但又舍不得美国的科研条件。无穷无尽的委屈和极强的中国人的自尊使我把眼泪往肚里咽。我拼命地工作和学习,平均每天在实验室里干到16、17 个小时。有时,我累极了,就在椅子上靠一靠。就这样,我常常在实验室里过夜。有一次,我连续干了60个小时,因为我困极了,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的车撞到了一棵大树上,引擎和水箱被撞坏,挡风玻璃被撞得粉碎。因为我太疲倦了,即使我的脖子被安全带勒出一条深深的伤痕,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我到美国十二年,没有休过一个假期,一个假日,甚至没有过一个周末。就过着这样的日子,我用此来表达一种中国人的自尊,遮掩着一种难以克制的寄人篱下的感觉。说到这儿,我含着泪笑了一笑,对他们说,这是我十二年来第一个假期,第一次踏上我的生我养我的祖国的热土。因为,我现在觉得这个国家有了希望。 他们在听着,有一个人眼睛湿润了。 我很快被提升为副教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没有修过美国的学位。当时嘲笑我的美国人成了我的学生。有一天,我非常认真地告诉他,我到美国来是为了教像他这样的人怎样做科研。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对的,我实在佩服你”。 自我以后,这个研究所接受了很多中国的博士后研究生,目前至少有200多人。很多美国教授都说,你看看莉莉就知道了,中国的博士后研究生一定是好样的。当然他们喜欢象我这样的学生,我现在每年拥有近40万的科研基金,已在我的领域里很有些名声。这也是他们有目共睹的。 他们听了我的这段话,沉默不语。其中有二个人的眼里噙着泪。 我告诉他们,我是4.25以后炼的法轮功。他们很奇怪,问我为什么。他们也很吃惊,炼法轮功的人是怎么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不要命。 我诚恳地告诉他们我对4.25的看法。 我是在本地报纸上看到了一篇关于4月25日法轮功的人到中南海请愿的一篇报导。他们安祥的举止和平和的面容令我的心悸动不已。我惊讶,面对如此严厉的政府,什么人置身家性命不顾竟能如此斗胆死谏?我感叹,什么人竟然这么天真地对有残暴名声的政府呈上这样的赤子之心?我觉得不可思议,是什么理念竟然使这些普普通通的中国人显得如此地坦荡?我扪心自问,我做不到。世态的炎凉和生活的辛劳早已把曾是一腔热血的我修整得精疲力竭,谁又不是呢?
当我开始明白一点大法内涵的时候,我很快明白了去中南海的弟子们为的是什么:为了我,为了你,为了世界上千百万还没有得法的善良的人们。为了更多人能生活在公民能够正常行使合法权益的社会,为了更多人能回到讲真话、彼此善待的精神境界,为了“真善忍”能照亮更多的人心。 其中有一个人说,“为什么你们不忍一忍呢?”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对邪恶的沉默绝对不是忍,那是对“真善忍”的亵渎!你们知道不知道,政府和你们正在加害于为拯救你们的灵魂而舍尽一切的人。我为大法弟子舍尽一切乃至生命都不能使你们清醒感到痛心,难道人的良心竟然泯灭到这般田地?我们不在乎你们恩将仇报,只是希望你们能醒一醒,为了这个国家,也为了你们自己。 经过几个月狂风暴雨,我已经清楚地感觉到,“真善忍”正在改变着包括我在内的成千上万的普普通通的中国人,改变着久已麻木的中国人,改变着长期以来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天条的中国人,改变着曾令人绝望的中国的民族性。有史以来,中国人不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地做顺民,就是象陈胜和吴广那样官逼民反。自镇压以来,法轮功的人从容地承受着一切,只为了说一句真话,炼他们喜欢的功法,坦然地做一个好人。有这样的百姓乃国之万幸啊!第一次,我从心底里升起了一个中国人的自豪感,升起了对中国的希望。 他们说不出话来。有一个请我不要再说下去。 我后来告诉他们我回国的原因。我确实想告诉国人和政府,法轮大法好,但我的第一个目的是很简单的,是想回家给我的27年前惨死在车轮下的二弟扫墓。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父亲被打成走资派,我的十二岁的二弟挺身而出,保护我的父亲。我和其余两个弟弟都不敢吭声。因此,我的二弟被批斗,每天有时高达十几次。我十二岁的二弟终于无法承受,得了精神病。1972年,他17岁,由于神智不清,被汽车压死了。我无法接受这一事实,我始终在欺骗着自己,他没有死。当时,我无法去给他送葬,也从未为他扫墓。直到修了法轮大法,我的心开始得到了平静,才能面对这一事实。这次,我是想回来正式向他道别的。 他们坐着,良久一言不发。
在这礼貌而不真诚、繁荣却又贫瘠的世界上,沉湎于现代物质世界的新一代人,早已忘却了修行的内涵与珍贵。人们在满足自我利益、欲望的追逐中,不知不觉地远离心灵真正的永恒依托,宇宙中真正的美好。然而,“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无论是谁,善念一动时,就已经种下了善的因缘。 在监狱中,我闻到了佛法 [编者按]为避免学员遭受更多迫害,我们隐去作者名字和个人信息,望读者见谅。 我叫XXX,今年三十岁。家住辽宁省锦州市XX区XX村,因为盗窃,我在XX市教养院某大队接受劳动教养。99年又因盗窃,被拘留。 当时社会上正在批判法轮功,说是害人的“歪理邪说”,所以我也很好奇,也想看一看他们究竟是怎么的邪,是不是比我还坏。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他们有工人,农民,还有干部,也有医院的大夫,因为进京上访或是到公园练功而被抓到拘留所的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是一个盗窃的惯犯而瞧不起我,反而告诉我,要做一个好人,不能再偷东西做坏事了,我很受感动,特别是他们有的被管教辱骂和拷打,仍然善意地对待他们,没有一丝怨恨的行为,并自述向警察讲做好人的道理,我很吃惊,也很迷惑。电视中不是讲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但为什么能学出这么多的好人来? 但在活生生的事实面前,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是好人。 我向同号的学法轮功。他们就送给我一本《转法轮》。我从头读完了一便,夜晚,我失眠了。十几年的盗窃生涯一幕幕地闪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也许偷走了农民辛苦一年的血汗钱,也许偷走了为年迈父母治病的救命钱,也许偷走……,我做了多少不可原谅的坏事呵! 曾记得小时候邻居们都夸我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可是长大以后,在社会上,形形色色自私的观念以及对金钱追求的欲望污染着我,支配着我,使我已一步一步走向罪恶的深渊。记得在监狱中, 我多次受过法制教育,强制劳动改造,可是无济于事,出监之后, 那罪恶的观念还是支配着我,使我不能自拔,读完了一遍《转法轮》,我明白了,原来人类社会的一切法令制度,只能改变人的表面,只有佛法才能改变人心,使人心向善,我真是太幸运了,在监狱中,我闻到了佛法! 从此以后,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一个好人! 这样的念头一出,没有两天,我就看到了李洪志老师金光闪闪的形象,一闪就不见了,我非常好奇,就问同号的功友,他说,你看到李老师的法身了,那是你的缘份。我听了非常激动,泪如泉涌,师父啊! 我是一个肮脏的人,在这样肮脏的环境中,您还是慈悲于我,不落下一个真想变好的有缘人! 我得法三个月了,三个月来,无论是拘留所,看守所,教养院,无论是囚犯还是警察,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这是他们修出来的。正是因为千百万法轮功学员对大法金刚不破、雷打不动的坚定信念,才使大法在世间弘传,他们伟大的正法修炼者形像召唤感动着每一个善心的人,许多人才有缘而得法。大法还要传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在监狱中,我闻到了佛法! 1999年12月19日 于教养院 世界回声: “如果信仰真,善,忍的人我们都不支持,我们还支持什么?”在过去的两年中,法轮功的和平行动与中国(江泽民)政府的邪恶破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数百名无辜的法轮功修炼者在警察拘押中被折磨致死。世界上越来越多的政府和人民开始尊重和支持法轮功,并谴责中国的残酷镇压。[图:法轮功学员在美国国会听证会上做证词,美国,华盛顿 (2000-4-6)]
正如李洪志老师今年6月在芝加哥领奖时所说:“修炼的人早就把世间的名利看得很淡了”,得奖对于他个人并没有太特殊的意义;但对于法轮大法来说,得奖的意义却很深远,因为这代表着世人和社会对法轮大法的见证和认识。“希望更多的善良人投入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这必须停止。任意拘留,不公平的审判,和这场运动造成的酷刑和死亡必须终止。这对于因为他们的信仰而失去生命的法轮功追随者来说已经为时过晚,但对于许许多多仍在拘留中的追随者来说却是亡羊补牢。是到了中国政府保障法轮功修炼者基本权的时候了。”
“在新西兰也有法轮大法的活动,而且从未出现任何问题。我将继续强烈要求中国领导人允许法轮大法追随者可以不受限制地举行他们的活动。”
美国、加拿大与澳洲一些地方政府鉴于李洪志老师和法轮大法对人类身心健康作出的杰出贡献而颁发了奖励。 继1996年10月12日美国休士顿市市长宣布当日为“休士顿李洪志大师日”,并授予李洪志老师“荣誉市民和亲善大使”称号后,先后有500多个州、市,对法轮大法与李洪志老师进行了褒奖。 正如李洪志老师1999年6月在芝加哥领奖时所说:“修炼的人早就把世间的名利看得很淡了”,得奖对於他个人“并没有太特殊的意义”;“但对於法轮大法来说,得奖的意义却很深远,因为这代表着世人和社会对法轮大法的见证和认识”。“希望更多的善良人投入修炼法轮功的行列”。以下为部分褒奖摘译:
站出来,讲出来,是希望人间正义长存
2000年11月17日,在渥太华大学法轮功学员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传出了一条消息:现任中国山东大学艺术教授的加拿大公民、法轮功学员张昆仑先生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三次被中国政府无辜关押,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罚款一万元,并在2000年10月25日被判劳教三年。 现年60岁的张昆仑先生。是一位艺术家,前山东美术学院雕塑研究所所长。在中国曾获多项国家、省级雕塑大奖;1995年在加拿大获魁北克省文化部长艺术奖学金。被多次写入各种世界名人录。 张昆仑教授被非法劳教后,加拿大多家媒体连续报导有关他的消息,牵动了众人的心。短短2个月的时间,加拿大举国上下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波澜壮阔的呼唤正义良知,营救张昆仑,声援法轮功的运动。
我一次次地再度忍受痛苦,是希望人间正义长存 经历过痛苦的心路历程的人都有这样的共同感受:往者已矣,伤痛事不愿再提起,因为多一次的提起,就是多一次对痛苦的咀嚼与再历。 “被迫害的记忆是极其痛苦的,无法用语言形容。每当我回忆起这些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时,都好像自己又一次遭受精神折磨。伤口依然痛楚,记忆依然清晰,挥之难去。我把这不堪回首的经历讲出来,想让更多的人得以了解真相,我再一次忍受痛苦,是希望人间正义长存。” 张昆仑教授终于从中国大陆的获释返加后,便不停息地奔波于许多国家,在不同的场合一次次地讲述他被捕后的种种见证。许多的经历是那样的不堪回首,张教授常常是含泪讲诉。他是想让人们知道,在那片土地上到底在发生着什么;他是想让人们知道,被官方宣传的所谓“转化”背后有多少邪恶的高压迫害、酷刑折磨和精心策划;他是想让人们知道: 所谓的“决裂”: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上的折磨更残酷 “我们天天被迫看诋毁大法的洗脑电视,看电视时必须抬着头,睁着眼,他们派人盯着,学员只要一低头、闭眼,就被叫起来,说不许想法轮功的事。就这样我们被一天24小时看管着。 除了酷刑折磨外,他们还用造谣,欺骗,诱惑,精神控制,特务攻心等各种手段把学员的脑子弄空弄乱,迫使学员说出一些违心的话。然后,他们再用这些来编造不实,诋毁学员,诋毁法轮功,同时欺骗世人。” 在2001年日内瓦举行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一位来自中国官方的与会者,站起来厉声诘问张教授在劳教期间写的所谓的“决裂书”。张教授显然不是一位辩论家,他声音低缓地讲述了他刚被非法拘捕后遭受到的酷刑折磨,接下来详细回忆了中国政府在受到巨大国际压力后转而对他采取的封闭式洗脑以及种种欺骗行为。 在讲述的最后,张教授和气地反问:“你是相信我现在作为一个自由人讲的话,还是相信我在监狱中无人身和精神自由时讲的话呢?”。他的纯朴善意,打动了所有在座者的心。 站出来,为正义而呼 为善良作证 “今天我很高兴能和你们在一起,在将我们带到一起的共同理想中,分享法轮功的基本原则 ── 真、善、忍带给我们的鼓舞和责任。这些基本原则反映了最基本的中国古老价值观念,令我们所有人都为之感动。今天,我还很高兴能和刚刚获释出狱的张昆仑教授在一起。张教授,一位杰出的艺术家和雕塑家,一位“真、善、忍”价值观念的倡导者和范例,一位具有道德勇气的人。今天,我们在这里为他的自由而欢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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